第一章 (第32/5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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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警察让我回忆和陈述冯瀚对我所做的一切,我就会紧张到失声,浑身发抖,逼急了甚至会当场晕倒抽搐。
最让我感到无助和羞耻的,是有一次,一个年轻的警察为了刺激我一下,突然把冯瀚的照片怼到我面前,我当场就吓到失禁了。
那种情况反反复复地折磨了我整整一年。
到后来,警察局的那些警察见到我都绕着走,因为除了浪费他们的时间,我根本说不出一句有用的证词。
而真正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,是随着时间的推移,冯瀚的名气越来越大,他补习班的学生越来越多。
市民们几乎把他神化了,甚至还流传着孩子送到冯瀚班,985、211随便挑的荒唐童谣。
这一切对我来说,就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凌迟酷刑。
不会一刀致命,却会在漫长而绝望的等待中,一点点把人的精神碾碎。
所以,在我十九岁生日的前一天晚上,也就是冯瀚拿到省优秀教师荣誉称号的那天,我穿着我妈最喜欢的那条白色连衣裙,从医院的天台上一跃而下。
...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