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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用力推开哥哥,质问道:那陆沉呢他在哪里心中充满了焦急和不安,仿佛有一只手在紧紧地揪住我的心。
哥哥的眼神黯淡了下去:陆沉……他为了保护你,和我们发生了冲突,受了重伤,现在生死未卜。听到这句话,我只觉得眼前一黑,差点晕倒。萧逸连忙扶住我,眼中满是心疼。
在哥哥的带领下,我们来到了陆沉所在的房间。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药水味,陆沉躺在床上,脸色惨白如纸,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,手上插着输液管。看着他虚弱的样子,我的泪水不停地流淌:陆沉,你醒醒,我回来了。我握住他的手,那双手冰凉刺骨,没有一丝温度。
萧逸站在一旁,看着我们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随后,他默默地退了出去,给我们留下了独处的空间。我坐在陆沉的床边,日夜照料着他,给他擦身、喂药、跟他说话,希望他能感受到我的存在,早日醒来。
终于,在我的日夜期盼下,陆沉醒了过来。当他看到我时,虚弱地笑了笑:我就知道,你一定会没事的。那笑容虽然虚弱,却让我感到无比温暖,仿佛阳光驱散了所有的阴霾。
我紧紧地抱住他,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:以后,我们再也不分开了。泪水再次夺眶而出,这一次,是喜悦的泪水。
然而,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。家族的长老们得知我回来了,又开始打起了让我给狗陪葬的主意。他们认为,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所谓的诅咒,挽救家族。他们召集家族成员,在祠堂里商议此事,祠堂里的气氛紧张而压抑。
萧逸得知消息当晚,书房的落地钟敲响十二下时,我隔着虚掩的门缝看见他正对着满墙资料沉思。水晶吊灯在他脸上投下冷硬的光影,他指间夹着的雪茄明明灭灭,烟灰却始终未落——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。红木桌上摊开的不仅有我家族的族谱,还有一沓泛黄的报纸剪报,最上面那张1975年的《江州日报》边角已经卷曲,头条新闻赫然写着林氏药材仓库离奇失火,唯一幸存者竟是守夜犬。
三日后的清晨,萧逸带着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庄园门口。为首的老者戴着金丝眼镜,手中黑色公文包的金属扣泛着冷光。这位是陈律师,专攻经济犯罪调查。萧逸为我介绍时,特意将经济犯罪四个字咬得极重,另一位是档案局的周主任,有些尘封的档案需要他帮忙查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