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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怔怔站在原地,指尖冰凉,脑子一片空白,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闷棍。
我还在梦里吗
我低头,回想起他睁开眼的那一刻,和那句低哑克制的老婆,我有用的,鼻尖一酸,眼泪差点又要落下。
完了。
全都完了!
我脸色骤变,猛地意识到一个极度羞耻的事实:
——他是清醒的。
他听得见。
这一个多月来,我天天趴在他床边当树洞,把小时候偷偷干的蠢事、青春期不敢说的秘密、被亲人欺负的细节,全都说了个底朝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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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在梦里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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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了。
全都完了!
我脸色骤变,猛地意识到一个极度羞耻的事实:
——他是清醒的。
他听得见。
这一个多月来,我天天趴在他床边当树洞,把小时候偷偷干的蠢事、青春期不敢说的秘密、被亲人欺负的细节,全都说了个底朝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