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3/3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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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世我哭着去医院堕胎时,就是穿着这条红裙子,在楼梯间撞见他抱着苏晴说别怕,她很快就会同意离婚。
手指抚过裙摆,我摸到内衬里硬物:是他明天要
不小心
塞给我的流产药。楼下传来钥匙转动声,我迅速钻进被窝,听见他轻手轻脚走进来,在床头柜前停顿三秒。监控显示,他刚才用这三秒,把流产药磨成粉掺进了我的维生素瓶。
老婆
他的手隔着被子碰我的肩膀,带着雨夜寒气,明天降温,记得穿厚点。
我在黑暗中睁开眼,盯着他后颈那颗痣：上一世法医说,那是被指甲抓挠出血后结的痂。此刻他正对着梳妆镜摘手表,镜面映出他皱起的眉：不是因为担心我,而是在想苏晴今晚发来的彩超照片。
好冷。
我往他怀里缩了缩,指尖划过他手腕内侧。那里藏着他和苏晴的情侣纹身,用遮瑕膏盖了三层,却在抱我时总不小心蹭到我的脸。他身体僵了僵,反手搂住我腰,掌心恰好按在我明天会被撞骨折的位置。
床头柜上的时钟跳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