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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你来我往,言语交锋。陈曦的问题犀利而精准。
她刻意保持着距离,每一个称呼都是林先生、林工,仿佛他们之间真的只是初次见面的竞争对手。
林风一一接下,应对得滴水不漏,专业得无可挑剔。
只是,在他垂眸思考或是抬头看向陈曦的瞬间,那深邃的眼眸中,总会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,似有惋惜,似有无奈,又似有……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。
但这情绪如同水面上的涟漪,稍纵即逝,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。
会议室内的其他人,只当这是正常的商业博弈,暗自佩服双方的专业素养。
5
旧友插曲
会议暂时告一段落,进入茶歇时间。
陈曦端着一杯咖啡,走到窗边,试图平复一下激荡的心绪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