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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远愣住了,随即苦笑:好吧,我明天再来。
蓝若兮没再理他,径直下山。袖中的金蚕蛊不安分地蠕动着,似乎对那个陌生人很感兴趣。这很少见,金蚕蛊通常对外人毫无反应,除非…
除非那人身上带着蛊虫感兴趣的东西。
接下来的三天,程远每天都来寨子里报到。他不直接找蓝若兮,而是在寨子里四处转悠,帮老人挑水,陪小孩玩耍,甚至跟着学了几句蹩脚的苗语。第四天傍晚,蓝若兮在溪边洗药材时,他又出现了。
这种紫背天葵要阴干,不能晒。程远蹲在她旁边,突然说。
蓝若兮手上一顿:你懂草药
略懂一二。程远微笑,我爷爷是中医,从小耳濡目染。不过比起你们苗医,还是差远了。
他说话时眼神真诚,没有城里人常见的虚伪。蓝若兮紧绷的表情稍稍松动:为什么执着于找蓝家
因为传说蓝家掌握着最古老的蛊术。程远直视她的眼睛,不是那些害人的邪术,而是治病救人的真传。我读过民国时期一个法国传教士的笔记,说蓝家曾用蛊术治好过当时西医束手无策的顽疾。
蓝若兮惊讶于他的见识。大多数外人提到蛊术,要么恐惧要么猎奇,很少有人知道蛊最初是医者的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