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29/3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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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你的...
死神。苏晚打断他的话,指尖触到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术刀,刀柄上刻着系统奖励的医德二字,黑市新首领,喜欢用女儿的生日做交易密码。
男人轻笑,空气中飘来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——那是氰化物的前兆。系统突然疯狂震动,苏晚听见自己视网膜神经再生的噼啪声,眼前闪过零星光斑：你以为当年在我奶粉里下的毒...
嘘——男人逼近,苏晚闻到他领口的玫瑰香水味,和记忆中生母梳妆台上的味道一模一样,你妈妈没告诉你吗她的重生,可是用你双胞胎妹妹的命换的...
光斑突然组成模糊的人脸。苏晚看见男人左眼角的泪痣,和自己镜中倒影分毫不差。系统提示音带着最后的电流：【检测到最终BOSS,建议立即兑换...】
不用。她握紧手术刀,任由第一滴鲜血顺着刀锋滑落,你猜我为什么要开眼科诊所
远处传来警笛声,混着系统最后的警告。苏晚在光斑中看见男人惊恐的脸,知道他终于看懂了诊室墙上的标语——用盲文刻着的复仇倒计时。
因为我要让你亲眼看着,她的刀尖抵住对方咽喉,听见自己恢复光明的第一声心跳,所有伤害过我的人,如何在黑暗里腐烂。
系统提示音消失的瞬间,诊室的灯突然熄灭。苏晚站在窗前,看着雨夜中的霓虹在瞳孔里碎成光斑,像极了上一世手术台上的监护仪绿光。
盲杖敲击地面的声响渐远,她的白大褂在身后扬起,露出内衬里用生母血书改制的纱布。街角的阴影里,男人摸着脖子上的刀痕轻笑,指尖拨通电话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