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来啊，互相伤害 (第5/10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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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此等候的测试员看到他，一脸茫然，这人从哪冒出来的。
向屿森跑得气喘吁吁：“我应该没迟到吧？”
测试员看看时间：“的确没迟到。”
虽然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跑到楼上去的，但人没迟到，也没违规，合格了一半。
“表格填写一下。”测试员递给向屿森一张表：“标红的地方必写，其他的无所谓。”
向屿森接过表格，摸了摸，触感不对。
看着像纸，薄薄的一张，也是白色的，但摸起来很粗糙，上面的纹理清晰可见。
这绝不是纸。
倒像是什么东西的皮……
树皮吗？还是兽皮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