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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里，方茵蕙坐在副驾驶，佟晓斌陪肖扬处长坐在后面。肖扬处长打破沉寂，说：“小方工作几年了？酒量很好啊。”
方茵蕙扭过头，说：“让肖处长和佟主任见笑了，我工作三年了，以后还请两位领导多提点。”
肖扬处长又说：“你们肖总很会开玩笑，有他在的地方总会欢声笑语，你们作为他的员工也应该经常听他说笑吧，小佟以后也会经常接触到企业老总，要学会适应环境，也要守好底线，违反规定的事不能干。”
佟晓斌说：“谢谢处长，在您身边学到了很多，以后还得多跟您学习。”
方茵蕙扭过头，就没再转回去，和后排的两个人聊天也礼貌些。方茵蕙听两个人对话，就插话说：“肖处长对下属真好，时刻不忘提醒，佟主任肯定不会犯错误。”
肖楚生就说：“小佟虽然工作时间不长，但上手很快，工作有活力，也有想法，要继续保持，处里很多时候都需要你们年轻人来扛大梁。”
佟晓斌看着肖扬处长说：“还是处长带的好，我还得向处长多学习，多汇报，工作不能出偏差，不能给处长丢脸。”
方茵蕙听他们两个人不紧不慢地聊天，感觉他们关系很好，想想肖处长的话，好像是告诉自己肖总说的都是笑话，但佟晓斌也会这样想吗？方茵蕙脑子转的飞快，她在想，该怎么和佟晓斌解释，他会不会相信，如果他把今天的事和郑睿婕说了，那郑睿智肯定也就知道了，她自认为妹妹肯定会告诉哥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