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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谢雀知透过支开的木窗看向外面,太阳已经往西偏了些,光撒在那片奔涌如蓝宝石般的海面上,熠熠生辉,似乎与几千年后并无不同。
回去的路并不久,喜鹊应当是信了她的说辞,她的打探并未受到阻碍。
明月公主名叫帝雀知,今年虚岁十八,因着体质差不常出门,性格柔顺和气不争不抢,是一朵名副其实的小白花,现带和亲队伍暂居沂州内,逃婚两次均被负责护送她和亲的谢燕行将军抓回。
回到客栈后,谢燕行直至送她进入屋里才将麻绳解开,临走时不忘冷冷警告一句:“公主好自为之吧。
”谢雀知无心理他,因为她发现这公主混得也太差了——青铜香炉底部底座已有铜块脱落,里面的名贵香料有一股腐朽的味道,褪色的鎏金屏风上的纸泛黄翘皮,那张简陋的床上的被单料子倒是不错、就是上面大大小小缝补的痕迹不下三处。
谢雀知有些嫌弃地在桌旁坐下,用有个裂纹的玉壶给自己倒了杯水饮下,目光落在了屋内两个带着喜球霞帔的红木箱子上:嫁妆,就这些?莫说两国联姻,就算是寻常女子出嫁,嫁妆也没有这么寒酸的吧?这中原皇帝到底安的什么心。
是夜,谢雀知思绪纷乱,实在难以入眠。
索性起身在桌上对着白日捡的夜光贝敲敲打打一番,就着清凉月色向谢府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