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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与此前身着短打劲装时的样子大为不同,眉眼间那点子江湖逸气却始终未改,华服加身也掩不住骨子里的不驯。
这午觉到底还是没睡成,南星用袖子擦净箫管,推开门抬头便撞上等在外面正盯着她的谢澄。
南星指着谢澄身上皱巴巴的私服,不明白这人怎么专爱当门神:“你怎么还不去更衣,是打算把这身行头穿到地老天荒?”谢澄看着那红色发带像簇火苗在她发间迎风招摇,心底有点隐秘的欢喜。
他没有告诉南星那发带并非弟子门服中的一部分,而是他昨儿个不慎落在桌上的护身法宝。
只是将错就错,任由她当作个普通物件绑在头上。
谢澄忽然觉得唇齿发涩。
分明平日舌灿莲花,偏生每次见着南星都像不会说话似的,声音比平素低了几分,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你还生气吗?”便是原本没生气的人听见这种话,为着面子也要装出三分怒火来。
这话问得实在刁钻。
若答不恼,倒显得先前脾气都是作态;若说仍恼,又落个斤斤计较的话柄。
自古女儿家遇到这般诘问,总要陷进两难境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