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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突然齐齐陷入沉默,想起自己的处境,不知谁先自嘲地干笑了两声。
此起彼伏的叹息声中,收拾好东西,走出自习室。
下楼没有乘电梯,楼道的感应灯随着脚步声次第摇晃出昏黄的光,又一息在黑暗中各自湮没。
三个人并排走,拖着各自伶仃的影。
“才学了两天,两天啊!”蹲在车棚里,安粲比划着,又突然起身跨坐在沈昭的电动车后座,双臂从背后环住她,“一想到这种日子要持续到十二月,我就,我就……”未说完的话散在潮湿的晚风中。
安粲只觉得一阵茫然,滑下车座,地踢了踢脚边的石子,又泄气般地蹲在地上,“咱们真能坚持到十二月吗?”“能,”沈昭双腿支撑稳住电动车,侧过身安抚般地摸了摸安粲的脸,“一定能,考上了还要出去玩三个月,咱俩去年就说好了。
”宋淮安半跪在花坛边,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流浪猫细软的皮毛,侧耳仔细注意着那边的动静。
他微微转头,不由一愣。
只见沈昭稳坐高处,整个人已然融进夜色,垂眼低眉,仅余一只雪样的手,笼在昏黄的月光之中。
夜风掠过,草茎在风中摇晃,虫鸣忽而远去,猫咪一甩尾巴钻进了花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