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老妇的特殊订单 (第3/20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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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明是《秘录》里记载的
\\\"阴阳眼\\\"，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魂火。
\\\"你看到了她的脸？\\\"
林默压低声音，桃木剑上的八卦图突然发出微光，照亮了苏小满苍白的脸颊。他注意到少女手腕上系着根红绳，绳尾坠着片槐树叶，树叶边缘泛着淡淡的灵光，正是槐树灵的气息。
苏小满摇摇头，指尖颤抖着解开纸包：\\\"没看清，但她手里的纸马
马眼是闭着的。\\\"
纸包里躺着半片烧焦的纸马残片，马眼位置的焦痕呈诡异的三角状，正是林默昨夜滴落心头血的形状。
更夫的梆子声在远处响起，寅时已至。林默突然听见纸扎铺内传来
\\\"咔嗒\\\"
轻响，像是竹篾扭动的声音。他冲回前堂，只见案台上未完工的纸马骨架不知何时立了起来，马首正对着苏小满的方向，空洞的眼窝仿佛在凝视着什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