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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射程再远,炸膛伤人又有什么用?”
李元弼捡起算盘,继续说道,“一门炮耗费铜八百斤,工钱三十贯,连着报废六门,那可就是五千贯打了水漂啊!
户部年底查账,咱们谁都脱不了干系!”
李元弼更在意的是经济损失和可能面临的问责,他与陈太初的出发点截然不同。
面对两人的质疑,陈太初没有退缩,他迅速抓起炭笔,在青石板上快速地演算起来。
“管壁变薄虽然更加轻便,但受热后容易开裂。
如果在炮身缠上浸水的麻绳来降温,或许就能撑过二十炮而不炸膛。”
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,三人最终各退一步。
次日清晨,经过一夜的奋战,新炮终于缠满了浸透井水的麻绳。
从辰时到申时,炮声断断续续地响了十九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