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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凑巧，卖家叫周寒，买家是邪教调查所后勤组，组长也叫周寒。
至于一阶的石像鬼……整个新安镇乃至新港街道，只此一家售卖。
这方面不需要周寒造假，只要将大量成品供给邪教调查所，市场上少量高价成交，自然就能拿到漂亮的当地近期成交价。
至于高价有没有人买？
独门生意，也不指望成交，非得逮到一个急需的、必需的客户才成交，价格想低也低不了。
这不，周寒再次带着一组十个石像鬼入库，负责账目登记的新人杨致远忍不住说：“组长，你这价格怎么比最近的市场成交价还低20？这样你太吃亏了。”
作为跟周寒同年的新人，杨致远倒不是想拍周寒马屁。
只是这个组长从来不吃独食，其他采购的回扣基本上都注入了集体账户，成了整个后勤组的福利。
所以在规则范围内，杨致远当然不想看到这样的好组长吃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