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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虎子别急,”陆灵珊的剑穗,轻轻卷起他的木剑,“你看这梅花,”她的指尖,接住片飘落的花瓣,“初开时,”“也会,”“被风吹得,”“东倒西歪。”
陈墨忽然捡起陆灵珊的剑穗,穗尾的金铃上,刻着细小的“渊”字——那是宇文渊用破虏戟尖,在加勒比的月光下刻的。小娃的指尖,抚过刻痕,忽然仰头:“陆姐姐,”“阁主刻字时,”“是不是,”“像我娘,”“绣花那样,”“认真?”
陆灵珊的脸,忽然比梅花更红。她想起那年在加勒比,宇文渊单膝跪地,用戟尖为她刻剑穗的场景,海风卷着他的狼首披风,护心镜的光,却比月光更温柔。此刻,梅坞的风,竟与记忆中的海风,发出同样的轻响。
“小孩子,”她的剑穗,轻轻弹了下陈墨的鼻尖,“别乱猜!”“再猜,”“就罚你,”“给大家,”“唱《护民谣》!”
孩子们忽然哄笑着散开,拓跋虎的狼嚎版《护民谣》,混着陈墨的跑调琴音,惊起了满坞的梅花。陆灵珊靠在梅树上,望着他们追逐的身影,忽然发现,每个孩子的衣袂上,都有她缝的“寒梧”暗纹——那是用苏绾的机关线缝的,遇水会显形出护民图腾。
“陆姐姐!”拓跋虎忽然举着朵畸形的梅花,“这花像,”“你的剑穗!”
陆灵珊定睛一看,那梅花竟真的长成了剑穗的形状,五片花瓣,分别是“胡汉鲛人共荣”的合纹。她的指尖,轻轻抚过花瓣,忽然听见远处的鸽哨——那是崔秀宁的璇玑鸽,送来新的“民间谍报”。
“虎子,”她的声音,忽然温柔如母,“想不想知道,”“剑穗的,”“真正秘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