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21/4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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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阳站在原地,表情复杂地看着刘向东：你...你真的来了。
我答应过的。刘向东轻声说。
小阳低下头,踢着地上的小石子：他们总是这样...说我是骗子...
刘向东胸口发紧。他伸手想摸儿子的头,又在半空停住,改为拍拍他的肩膀：现在他们知道了,你爸爸不仅真实存在,还很不好惹。
小阳嘴角微微上扬,但很快又板起脸：妈妈知道你来吗
当然,是她让我来的。刘向东看了看表,还有二十分钟上课,要不要去小卖部我小时候最爱吃那里的冰棍。
小阳犹豫了一下,点点头。父子俩并肩走向小卖部,虽然还没什么交流,但距离已经比上次近了许多。
当天晚上,刘向东的手机响了。是苏梦。
你教小阳打架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。
刘向东心里一沉：不是打架,是自卫策略。我看到他被三个孩子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