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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。他朝她笑了笑,我在你写下‘喜马拉雅山的雪比你的胡子还白’那一页上贴了张便利贴——你从来没发现。
柳书棠微微低头,几乎想笑,却又没笑出来。
他们同时踏出一步,脚下的地砖微微震动。头顶星壁光芒骤然聚焦,一束白光从两人脚下升起。
——他们选对了。
甬道尽头浮现一道新门。
门上是巨大的铜兽面,口吐火焰,眼中倒映一片喜庆红影。
柳书棠定睛一看——
那是她的婚礼现场。
红色飘带在空中回旋,宾客笑语盈盈,一条长长的喜糖丝带从她和言屿手中垂下,一直通向未知的远方。
而在梦境里,那丝带真实地将他们的手缠住,越挣越紧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