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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集：初吻的量子纠缠
实验室的冷光灯在深夜里嗡嗡作响,林小满第72次刷新数据分析界面,鼠标滚轮的咔嗒声像是心跳紊乱的节奏。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,实验服袖口不经意蹭过脸颊,留下一道荧光蓝污渍——那是昨天调试设备时溅上的,此刻却和屏幕上不断跳动的红色错误数据一样刺眼。
裴砚站在她身后,定制西装的下摆不知何时沾上了实验室地板的胶带碎屑。他看着林小满倔强的背影,想起半小时前撞见她偷偷把便利店饭团当晚餐,用保温杯里的隔夜茶冲泡速溶咖啡的场景。休息一下他伸手想去接过鼠标,指尖却触到她冰凉的皮肤,像触到实验室里凝结的霜。
林小满内心OS（只有裴砚能听见）：完了完了！这个数据偏差值比我上个月的工资赤字还夸张！裴总西装上的碎屑是不是我刚才拆设备弄的他不会后悔和我合作吧......早知道通宵前该吃顿正经饭,现在胃里翻江倒海的样子肯定很狼狈。
裴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悄悄把手机里刚搜索的程序员护眼食谱页面关掉。他忽然想起三天前,林小满为了节省经费,用报废电路板给实验室做装饰灯。那些闪烁的蓝光,在他眼里比收藏的任何名贵灯具都要迷人。
裴总,我们是不是该换个方向林小满突然转身,扎头发的皮筋不知何时松落,长发扫过裴砚手背,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。她眼睛亮得惊人,却掩不住眼底的血丝,就像您上次说的,生活问题能用算法解决,那科研困境......她突然打了个哈欠,声音软软的,说不定也需要反直觉的思路。
裴砚鬼使神差地伸手,替她捋开黏在脸上的碎发,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耳垂。就在这时,实验室的空调突然轰鸣着启动,吹出的冷风卷起桌上的草稿纸,在空中纷飞成蝶。但这些都吹不散两人之间骤然升温的空气,呼吸交织的频率逐渐变得同步。
小满,裴砚的声音低得像是在调试精密仪器,你脸上有......
没等他说完,林小满突然踮脚,鼻尖几乎擦过他的：是荧光涂料对不对我早上赶时间,不小心......她的话戛然而止,因为裴砚的拇指已经轻轻按在她唇上。
是心动的痕迹。裴砚说完,在林小满惊愕的注视中,摘下金丝眼镜随意丢在实验台上。这个价值六位数的定制眼镜滑过桌面,撞翻了林小满用来装回形针的矿泉水瓶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