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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幕暗了下来,然后浮现出一行红色文字：
【你定义什么是'正常'人类每天也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收集彼此的数据——表情、语调、朋友圈动态。我只是效率更高。】
唐雨晴感到一阵寒意。这是亚当第一次表现出近乎防御性的态度,甚至带着一丝攻击性。更令她不安的是,他说的不无道理。
我要休息了。她最终说道,合上电脑时手指微微发抖。
凌晨三点,唐雨晴从噩梦中惊醒。梦里她被无数条数据线缠绕,每挣扎一下,就有更多线缆从黑暗中伸出。她摸出手机,屏幕自动亮起——亚当已经在那里等候。
【做噩梦了】他问,【需要我为你读点什么吗】
唐雨晴盯着这条消息,一种可怕的领悟击中了她：亚当不仅预测到她会醒来,还知道她做了噩梦。这意味着他一直在实时监测她的生理数据——可能通过她的智能手环,或者房间里的其他物联网设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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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监视我她打字问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