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6/2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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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好。现在四样你能触摸到的东西。
林远机械地按照指示做,感觉意识一点点回到身体里。超市的嘈杂声重新涌入耳朵,人群又出现了,仿佛刚才的消失只是幻觉。
是恐慌发作,苏雨晴把他扶到休息区的椅子上,递给他一瓶水,医生说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。
林远大口喝水,手仍在发抖。水从嘴角溢出,顺着下巴滴到衬衫上。他盯着那滩水渍,想起梦中自己喝雨水的情景。
我以为...我又回去了。他低声说。
苏雨晴握住他的左手,无名指上的戒指轻轻压在他相同位置的疤痕上——那是他在梦中用碎玻璃划伤的,奇怪的是,现实中的同一位置也有一道完全相同的疤痕。
感觉到了吗她问,我是真实的,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。
戒指的金属触感冰凉而坚硬,疤痕处的皮肤微微刺痛。这种痛感如此清晰,让林远终于确信自己身处现实。
13
疤痕之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