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32/6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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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江念晚终于明白,为什么霍景深的眼中总是透着冷意,为什么他愿意帮助自己报复顾承轩。
他们是同一类人,都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过。
所以,你选择了复仇江念晚轻声问。
复仇霍景深看着她,江念晚,你觉得现在的我是在复仇吗
不是吗
我只是在清理垃圾。霍景深站起身,就像你现在做的一样。
他走到落地窗前,看着外面的夜景：江念晚,有没有人告诉过你,复仇是有代价的
什么代价
你会变成另一个人。霍景深转身看着她,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