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(第7/2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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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在那发动机的轰鸣声中,他却连头,都没有回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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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温知夏下车之后,顾淮安感觉自己整个人,都因此而轻松了许多。
他不停地拨打着舒云霓的电话,却始终都只提示对方已关机。
他的脑海中,也突然浮现出了三年前的一个深夜。
那天,他喝得烂醉如泥,是舒云霓开着车来接他的。
在回家的路上,她靠在他的肩头,轻声地说道：
你以后要是再喝多了,就给我打电话,你现在,可是有人照顾的人了。
从那以后,无论多晚,她的手机,就永远都是开着的。
深夜的海市街道,总是空空荡荡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