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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声道：“从这一份编号开始，王远东的那些事，就藏不住了。”
老K站在他身侧，认真答道：“我们陪您，一步一步掀。”
他顿了顿，又开口道：“李生，还有个事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这批编号里，有一个人名我们看着眼熟，查了下，曾经在南都试点医院出现过。”
李二宝神色顿住，转过身：“是谁？”
“资料上写的是：柳正义。”
空气仿佛顿时沉了几分，栾西也转过头来。
老K低声道：“名字一致，身份资料不全，但出生地、时间、路径都对得上。”
李二宝没有立刻说话，半晌后才问：“档案原件还在箱子里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