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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芷的脚步顿住，可依然没有回头：“这根本不是灵石的问题，是原则，原则你懂吗？”
“五成！”
白芷深吸一口气，转身快步而来，坐回杨青身边，扭头冷哼道：
“本小姐何等修为？要不是看你是我师兄，我才……”
杨青闻声心中憋笑，将脸凑过去，故作冷漠道：
“你到底干不干啊，不然我可倒扣了！”
白芷将头埋在胸前，搓着衣角，始终不想低头，喃喃道：
“我看你还是找别人好了，我自己修炼的时间都不够！”
“四成！”
白芷微微仰头，结巴道：“换，换作是你，你会给别人当跑腿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