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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知道,只要我一哭,师父就会心软的。
真好骗。
我死过一次之后,师父对我越发纵容了,比如现在,我拉着师父衣袖,躺在师父腿上,师父每每嫌弃我,却也只是嘴上说行动上从未赶我走。
我抓耳挠腮地想知道师父到底什么时候找我要情根,可师父就是不说。急死我了。
但我也只敢在心里急,不敢说出来,生怕让师父想起来。
师父好不容易忘了这茬呢。
我同师父度过了相当愉快的一段时间,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山上只有我和师父的日子。
「我要把山中的芍药全铲掉。」一日,师父去了后山,望着后山一片芍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