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闭嘴。她冷冷地打断我,声音没有一丝起伏,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,安静开车。我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。
那冰冷疏离的语调,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。我所有想说的话都哽在喉咙里,化作更深的恐惧和无力。她越是抗拒,越是表现得正常,我心里的那个不祥预感就越发清晰、沉重。她一定在瞒着我什么!就像前世一样,独自承受着那些最初的、被忽视的痛苦信号!
车子终于冲进了医院急诊通道刺目的灯光下。刺鼻的消毒水气味瞬间涌入鼻腔,这熟悉又令人作呕的味道,瞬间将我拉回前世那个充满绝望和消毒水味道的走廊。我几乎是踉跄着下车,绕到副驾,打开车门。
到了。我伸出手,想扶她。
她避开了我的手,自己撑着车门站直身体,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和抗拒。她抬起头,看了一眼急诊科上方刺眼的红色灯牌,又看了看我,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微弱的、近乎嘲讽的弧度:陆川,你就这么希望我有病
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,精准地捅进我最深的恐惧里。我张了张嘴,喉咙里像堵满了滚烫的沙砾,一个字也发不出来。不是希望!是害怕!害怕到骨髓都在颤抖!
我没有回答,只是沉默地、固执地站在她身边,用身体挡住了她任何可能逃离的路线。我的眼神,大概已经泄露了所有疯狂和绝望。
她似乎被我的沉默和眼神慑住,那点嘲讽的弧度消失了,只剩下更深的疲惫。她不再看我,也不再说话,转身,脚步有些虚浮地朝着急诊大厅明亮的玻璃门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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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号,问诊,急诊医生面对我语无伦次、近乎偏执的怀疑脑部问题要求,眉头皱得死紧。他看了看苏晚苍白得吓人的脸色和她强撑着却难以掩饰的疲惫,又看了看我布满血丝、状若疯癫的眼睛,最终,或许是出于职业谨慎,也或许是实在被我那副不查清楚就要拆了医院的架势逼得没办法,开出了加急的头部CT检查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