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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墨!进办公室要敲门!程默板起脸。
沈墨歪着头,嘴角挂着那种标志性的神经质笑容:敲门多没意思啊,生活需要惊喜~
程默刚要训斥,却注意到沈墨的眼神在成绩单上停留了一瞬,眼底闪过一丝他从未在这个疯癫少年身上见过的清明。那眼神转瞬即逝,快得让程默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。
老师,王强那群人最近在打听你的事。沈墨突然压低声音,语气与平日判若两人,他们计划今天放学后在校外堵你。
程默愣住了:你怎么知道
沈墨的表情又恢复了那种夸张的疯癫:啊!校园的角落里爬满了耳朵和眼睛!疯子的情报网无处不在!他手舞足蹈地转了个圈,却在转身的瞬间对程默眨了眨眼,那眼神锐利如刀。
上课铃响了,沈墨蹦蹦跳跳地离开,却在门口撞上了林小雨。两人对视一眼,沈墨做了个奇怪的手势,林小雨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。这一切都被程默看在眼里,他心中的疑惑更深了。
语文课上,程默一边讲解古文,一边暗中观察四个问题学生。沈墨在课本上涂鸦,林小雨戴着耳机画画,苏灵托腮盯着林小雨发呆,陈昊则一直在传纸条。表面上看,他们和往常一样不务正业。
但程默注意到,沈墨的涂鸦似乎是某种复杂的密码;林小雨的画作线条精准如工程设计图;苏灵每次抬头看黑板时眼神都异常专注;而陈昊传的纸条折叠方式工整得像军事文件。
下课铃响起,程默刚合上课本,教室后门就传来一阵骚动。王强带着四个跟班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,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