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箱内是两支装有不详绿色液体的注射器。终极血清...从未测试过。她递给我一支,理论上能完全激活'蜕皮者'基因...让你在两种形态间自由转换...但...
但可能直接杀死我。我接过注射器,听到前门被砸开的巨响,比基因崩溃强。
许晚晴握住另一支：我跟你一起。
不行！我抓住她的手腕,你的人类身体承受不了——
我改良过配方。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决心,父亲的研究表明,'蜕皮者'基因需要双向连接...一个锚点...如果我们要赌,就一起赌。
门外脚步声逼近。没有时间争论了。我捧住她的脸,在警报声中重重吻上她的唇。十年前我们没来得及的道别,如今化作一个充满决绝的亲吻。
一起。我抵着她的额头说。
一起。她回应,同时将注射器扎入我的颈部。
剧痛如闪电劈开每一根神经。我跪倒在地,听到许晚晴同样痛苦的喘息。身体在分子层面被撕碎重组,骨骼变形,皮肤裂开又愈合。门外传来枪声,锁被击碎,但这一切都仿佛隔着厚厚的毛玻璃。
最后的清晰意识中,我看到自己的手臂覆盖上闪亮的黑鳞,又恢复人类皮肤,如此反复几次后稳定在中间态——人类形状但布满蛇纹。许晚晴也发生了变化,她的眼睛变成琥珀色的竖瞳,动作如蛇般流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