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领奖台上的镁光灯如千万道灼热的钢针,刺得我眼眶发疼。攥着省状元奖杯的手指几乎要掐进水晶棱角,指腹传来的刺痛却比不上胸腔里翻涌的快意。
当大屏幕突然暗下来,台下此起彼伏的掌声骤然变成细碎的骚动,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盖过了主持人念颁奖词的尾音。
视频第一帧亮起时,整个礼堂陷入死寂。画面里苏晚晴将我的志愿填报单撕成碎片,涂着红色美甲的手扬得很高,碎屑纷纷扬扬落在我脸上：就你也配考清美
紧接着顾承泽踹开教室门的画面让前排家长倒抽冷气,他拽着我衣领往墙上撞的力道,连监控镜头都跟着剧烈晃动。当李建民往我身上乱摸的特写出现时,后排突然传来压抑的哭声——那是被他们霸凌过的女生。
这是恶意剪辑！苏晴的母亲尖叫着站起来,却被女儿在视频里张狂的笑声淹没。视频切换到高考前的模拟考监控录像,顾泽将答案条塞进苏晚晴校服口袋,两人对视时的阴笑清晰可见。弹幕疯狂刷屏的作弊狗,垃圾顺着手机屏幕漫出来,礼堂后排开始有人起身离场。
当最后一段画面亮起,我感觉喉头发紧。那是去年冬天,他们把我堵在仓库的完整录像：李建民的拳头砸在我腹部,苏晚晴用鞋底碾过我的手背,顾承泽倚在门边录像,嘴里还哼着歌。台下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咒骂,前排的教育局领导脸色铁青。
现在知道什么叫报应了吗我对着话筒轻笑,声音在空旷的礼堂回荡。手机不断震动,热搜榜前三全是他们的名字,网友扒出的更多黑料正在疯狂传播。
大屏幕开始循环播放三人被捕的画面：苏晴哭花了精致的妆容,顾泽涨红着脸挣扎,李建民瘫在地上求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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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我为什么选这里吗顾承泽转动手术刀,刀尖挑起我一缕头发,你听,墙壁里还留着你当年的惨叫。他身后,苏晚晴把玩着电击棒,电流噼啪声混着她的嗤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