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9/1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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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女士,您女儿已经一周没来学校了,上次月考全部不及格...老师的声音充满担忧,她上次来学校时身上有烟味,同学反映看见她和社会青年在网吧...
赵雅机械地应付着,挂断后立刻给小雨打电话。响了很久才接通,背景音嘈杂,有音乐和笑声。
妈小雨的声音含糊不清,显然喝醉了。
你在哪为什么不上学赵雅努力控制音量。
关你屁事！小雨突然尖叫,你跟野男人鬼混的时候想过我吗你知道同学都叫我什么吗'妓女的女儿'！
电话被挂断,赵雅呆立在落地窗前。公寓位于28层,俯瞰东莞灯火辉煌的夜景。她曾以为爬得越高看得越远,现在才发现自己早已坠入深渊。
她拨通了另一个号码——小虎的少管所辅导员。
赵女士,正想联系您。辅导员语气严肃,赵小虎参与斗殴致人重伤,受害人家庭拒绝和解,案件已移送检察机关...
赵雅挂断电话,瘫坐在地上。她想起小虎八岁那年,举着满分试卷等她回家的样子。那时她还在工厂,工资微薄但生活清白。
门铃响了。赵雅透过猫眼看到马明远站在门外,手里提着餐盒。她犹豫片刻,还是开了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