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1/4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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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独自守着小摊,炉子里的火光映着我的脸,明明暗暗。
炉子上温着一锅卤味,香气在寒夜里飘出很远,却招不来顾客。
我搓着冻得通红的双手,呵出一口白气。
突然想起母亲,她生前总爱拉着我的手,笑着说：
我家秀芳这手艺,将来肯定能开大饭店,当大老板！
那时候,母亲的笑容是那么温暖,那么充满希望。
可如今,我却沦落到在寒风中摆摊求生,连下一顿饭在哪里都不知道。
想着想着,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了下来,滚烫的泪珠砸在冰冷的手背上。
我急忙擦去,怕被人看见笑话。
哭有什么用母亲如果还在,一定不希望看到我这个样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