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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默又问：“你把他杀了？”
张衍笑道：“你倒真是看得起我。”
齐默却是一脸的郑重：“哪怕你说出去这一趟，把昊天弄死了，我都不觉得奇怪。”
张衍已经做出过太多出乎齐默预料的事了。
以人仙之境接连战太乙、战大罗，甚至就连北极天尊这在一众天尊排名次席的强者，都未曾探出他的底细。
张衍同样变得正经了起来：“若不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，说不定我真就将他给杀了。说起来，那家伙也不好对付，与我应当在伯仲之间，若非是我更豁得出性命一些，此战谁胜谁负，还不好说呢。”
齐默长叹道：“一众天尊之中，各有各的算盘，唯独他北极天尊，是实打实的昊天忠犬，这个眼中钉若不拔除，我心难安！”
若他北极天尊只是个寻常角色倒还罢了，可偏偏，他还是个实力超绝，又可运筹帷幄的大才。
这样的人，实在是危险。
张衍却道：“有我助你，何须怕他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