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3/87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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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沉舟死死盯着照片,照片里的柳如烟笑得很开心,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,是他很久没有在她脸上看到的。
把这个人的资料查出来。顾沉舟的声音冷得像冰。
是,顾总。
张明刚要走,顾沉舟又叫住了他：等等,照片发给我一份。
夜幕降临,顾沉舟独自坐在办公室里,手机里柳如烟的照片被他翻来覆去地看了无数遍。
每看一次,心就痛一次。
九点钟,柳如烟终于回电话了。
沉舟,你睡了吗今天太累了,我就不回去了,在公司休息。
她的声音听起来确实很疲惫,但顾沉舟却听出了一丝做作。
好,你注意休息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