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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低头,避开他的视线,手指攥紧裙摆,恨不得钻进地缝里。
他没再追问,只是笑了笑,递给我一杯水：喝点水,解解酒。
我没多想,接过来一口气喝完,心想早点结束这顿饭,早点逃回卧室。
可喝完没多久,我眼皮就开始发沉,头晕得像踩在云里。
我晃了晃脑袋,努力保持清醒：我……我先去睡了。
好,我扶你。
他起身,扶住我的胳膊,动作温柔得让我毛骨悚然。
我想推开他,可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,只能任由他扶着我走进卧室。
卧室里,灯光昏黄,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。我爸帮我拉开被子,手指不经意地划过我的手臂,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温度。
我脑子一片迷雾,想抗议,可嗓子像被堵住,只能含糊地说：我自己……可以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