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0/1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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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色黎明的抉择
子弹擦着耳际飞过,霍沉舟猛地将林晚月按进废弃的储物柜。子弹穿透木板的声音此起彼伏,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水味,和前世临终前握住她手的男人身上味道一模一样。
当年火场里的猫......是你她贴着他发烫的皮肤低语,感觉到他胸腔震动。霍沉舟扣动扳机的手顿了顿,喉间溢出苦笑：你被锁在起火的仓库里,是我用消防斧劈开的门。后来你抱着烧伤的猫问我叫什么,我说......
叫沉舟。林晚月接过话头,记忆深处的男孩抬起满是烟灰的脸,身后是熊熊烈火：沉舟侧畔千帆过,病树前头万木春。这句话,她写在每个笔记本的扉页,却不知道救她的人就在身边。
门外传来歹徒的脚步声。霍沉舟忽然扯开领带,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后腰的旧伤上：这是三年前替你挡的子弹,当时你在精神病院被沈砚之的人袭击......他的声音被爆炸声吞没,储物柜的铁门被炸开,强光中,林晚月看见他瞳孔里倒映的自己,和记忆里那个火场中的小女孩渐渐重合。
警笛声由远及近时,歹徒已经被霍沉舟的保镖制伏。男人肩头中弹却依然护着她,指腹擦过她被碎屑划伤的脸颊：其实我很早就想告诉你......话未说完便被救护车的鸣笛打断。林晚月握着他染血的衬衫,忽然想起母亲的翡翠镯子,里面的微型摄像头此刻正录着他们的每一句话——包括那句没说完的告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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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晓时分的圆满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