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2/47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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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歇斯底里的质问显得我像个冷静的疯子。
过了许久,她心情平静下来。
睡吧,我还有事先挂了。
我放下手机,手不知何时被自己抠出了血。
我躺在床上,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妈妈刚才说的话。
她说的对,我就是个害人精,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。
眼泪不自觉地落下,打湿了外婆精心为我准备的枕巾。
我木讷地摸出之前放在口袋里的小刀,似乎死亡才是我的解脱。
走出房门,外婆若无其事地站起身。
她听到了多少,不过已经不重要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