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0/4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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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情在你脱衣服的那一刻就死了。我冷冷地说,签字,或者我把这些照片发到网上。
她颤抖着接过笔,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签完字后,她抬头看着我：你会原谅我吗
我笑了,笑得很冷。
原谅柳如烟,你配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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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婚手续办得很顺利。
按照协议,柳如烟净身出户,什么都没有得到。房子、车子、存款,全部归我。她唯一得到的,是肚子里那个野种。
办完手续走出民政局,柳如烟拉住我的手。
江南城,我们真的结束了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