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27/3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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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他跪倒在地,抬头看着陈墨,我们是亲戚......
因为我也是'林小满',陈墨捡起银戒,月光下的铂金泛着冷光,五年前我第一次做提案,被你抢功后塞进了后勤部。她指了指林小满,但她让我想起,职场不该是弱肉强食的丛林。
警灯的红光爬上天台围栏时,林小满摸出包里的薄荷糖——只剩最后一颗,糖纸船在月光下微微发亮。她把糖塞进陈墨手里,后者愣了愣,突然笑了：这东西还是苏晴教我吃的,她说......
她说薄荷糖能让人清醒,林小满接口,想起ICU里雨彤攥着糖纸的模样,尤其是在需要说真话的时候。
凌晨一点的办公室,林小满坐在工位前,电脑屏幕映着证监会的公告：某互联网公司因数据舞弊接受调查。陈墨的Surface平板摆在桌上,屏保换成了三只暹罗猫,中间那只戴着薄荷糖纸折的蝴蝶结。
手机震动,母亲发来视频请求。镜头里的老人正和雨彤分享月饼,两个相差四十岁的人凑在镜头前,脸上都沾着饼渣。雨彤举起手里的糖纸船：小满姐姐,这个能浮在输液瓶里！
傻孩子,母亲笑着拍她手背,那是薄荷糖,不是玩具。
但它能让我想起姐姐呀,雨彤把糖纸船放进床头柜的玻璃瓶,就像妈妈说的,薄荷糖能让人清醒......
林小满的视线模糊了。她摸出平安符,金线在台灯下闪着光,突然明白系统为什么会消失——当越来越多的林小满开始说真话,数据背后的真相,终将像薄荷糖的清凉一样,穿透所有的迷雾。
第十一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