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34/3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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操场上,杨磊被两个保安架着往外拖,他的衣服领口已经被扯烂了,
嘴里嘶吼着:
［让我读档回去,系统,再给我一次机会。］
他的声音喊劈了岔也没有任何反应。
许玥被一名女老师扶着,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,双腿软得站不住,她手里还死死攥着被蹂躏成一团的试卷不放手。
夏日的阳光很是刺眼,照在他们扭曲的脸上,
监考老师关上了窗户,把疯癫的哭嚎声隔绝在窗外。
教室里重新归于安静,认真复习的考生们继续答题,只剩下头顶风扇转动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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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大的录取通知书送到学校里时,我正在精神病院探望我曾经的同学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