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24/5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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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邀请苏晚晴去他的工作室顾夜寒看着资料,声音听不出情绪。
是的,先生。苏小姐似乎有些意动,但并没有明确答复。林辰如实汇报。
顾夜寒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,发出规律的声响,一下下,都像是敲在人心上。他沉默了许久,才缓缓开口:盯紧他。还有苏晚晴。
是,先生。林辰明白,先生这是动了真怒,或者说……是更深层次的在意。
接下来的几天,澄园的气氛更加压抑。顾夜寒对苏晚晴的态度比以往更加冷淡,却又带着一种无形的监视感,让她如芒在背。他会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门口,会在用餐时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她,会在深夜她以为他已经睡下时,从书房的阴影中走出来。
苏晚晴知道,这是他对她的警告和惩罚。她尽量避免与他独处,小心翼翼地扮演着一个温顺的囚鸟。
然而,平静只是表象,暗流早已汹涌。
这天晚上,顾夜寒照例要出席一个商业酒会。出发前,他看着苏晚晴身上那件由造型师挑选的保守长裙,眉头微微蹙起。
换一件。他冷冷地命令。
佣人连忙取来另一件——一件宝蓝色的抹胸鱼尾裙,剪裁大胆,完美地勾勒出苏晚晴玲珑有致的身材,也将她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加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