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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他把蚕茧塞进我口袋,说‘同频才能共振’,疯子!辩论需要钢铁逻辑,不是蚕丝!
他的思维导图全是漏洞,我帮他‘修正’了一下,用三角尺……血溅在草稿纸上,像红桑叶。
茧……到处都是茧……他在天花板上对我笑,说‘现在同频了’……
日记最后一页被撕碎了,只剩残片上半行字:第七次结茧时,灯光会……
这时,窗外突然响起沙沙声,像是有人在用力刮擦玻璃。刘译繁猛地抬头,看见窗玻璃上糊满了灰白色的丝状物,正从缝隙里往里渗,而那些丝的末端,隐约连着一个贴在窗外的人影——那人穿着和刚才幻象里一样的灰色连帽衫,后颈露出半截红绳,手里捏着半片啃了一半的桑叶。
研讨间的灯光再次开始闪烁,这一次,不再是明灭,而是以固定的频率疯狂跳动,如同某种濒死的心跳。黑板上未擦尽的粉笔字突然渗出暗红液体,重新组成一行字:找到第七个‘不同频’的人了吗
江岚突然想起学长的叮嘱:那间研讨间的灯,十年前就该换了,可每次换上新的,都会在月圆夜自己烧掉。而今天,正是农历十五。刘译繁看着手中的残页,突然明白日记里的第七次是什么意思——十年前是第一个,现在,他们是第七个闯入者。
灯光每闪一次,窗户外的丝状物就厚一分,而房间中央,那个上吊男人的影子又开始在光影中若隐若现,这一次,他的双手正对着刘译繁和江岚的方向,做出编织的动作,嘴角的青紫笑容在频闪中裂得越来越开。
第四章:
江岚后颈突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。她颤抖着摸向皮肤,指腹触到一片凸起的纹路——那是细密的银白色丝纹,正沿着脊椎向上攀爬,像有人用针在皮肉里绣出蚕茧的螺旋。刘译繁惊觉自己手腕上也浮现出同样的纹路,银线在皮肤下搏动,如同活物的血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