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1/17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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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知夏！他擒住她手腕按在冰棺上,呼出的白雾凝在她睫毛,有些秘密,知道的人活不过三更。
糖糕突然惨叫,猫爪拍向东南角的冰砖。林知夏旋开鱼鳔目镜,冰层下赫然是父亲说的河眼——护城河底沉船的青铜罗盘。指针疯狂颤动,对准的竟是皇宫方向。
裴昭你看！她敲击冰面,这些冰砖的裂纹走向,和护城河底的......
暗道突然坍塌,裴昭用身体护住她头脸。碎冰划破他颈侧时,林知夏尝到血腥味里的铁锈气——和实验室爆炸前那管药剂味道相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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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裂纹杀中
暗河旋涡将两人卷向更深处。
林知夏的鱼鳔目镜映出骇人景象：百具铁棺锚在河床,棺盖刻着大梁历届状元的名字。糖糕的爪子勾住某具铁棺,露出里面与裴昭容貌相似的尸体。
家父曾说惊鸿将军擅仿人皮。她将匕首抵在裴昭心口,指挥使要不要解释,为何二十年前的尸体会有你的脸
裴昭忽然咬破指尖,将血珠弹向铁棺。血水渗入铭文缝隙,竟浮现出先帝密诏：......赐惊鸿将军裴远之假死药,改头换面查北狄谍网...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