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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曦绕过他走进办公室：我会评估商业价值再做决定。
秦阳跟了进来：还有...她刚才说前女友是开玩笑的。我们真的只是朋友。
楚曦抬头看他,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特意澄清这一点。秦阳站在她桌前,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,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。他的表情异常认真,与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我知道了。楚曦最终说,声音比预想的要柔和。
秦阳似乎松了口气,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：对了,这周末有个商业艺术展,我被邀请参展。如果你有兴趣...
楚曦接过票,上面印着跨界·当代商业艺术邀请展的字样。
我不确定有没有时间。她说。
没关系,秦阳笑了笑,就是想着你可能会喜欢。展会最后还有个小舞会,如果...如果你想来的话,我可以当你的舞伴。
这句话里的试探意味太明显,楚曦感到心跳突然加速。她下意识地摸向左手腕内侧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疤痕——一个多年养成的习惯。
我不跳舞。她生硬地回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