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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叶儿尖上尖...宋青阳刚起调,整个溶洞突然震颤起来。婴孩背上的刺青发出刺目金光,二十八盏青铜灯同时燃起青火。
佟小宛踉跄着走到石壁前,染血的手指按在最末一行梵文上：周德海永远想不到,真正的钥匙是佟家血脉的...
她的声音戛然而止。宋青阳看见她后背透出的刀尖——王巡长扭曲的脸从阴影里浮现。
河眼开了。佟小宛呕着血微笑,记住,龙抬头时...
她倒下的身躯撞翻了最中央的青铜灯。火焰顺着梵文爬满洞壁,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,组成了完整的河眼图——那根本不是地图,而是一张精密的水道机关图,每条线都指向同一个位置：
宋家老宅的祠堂。
第九章：终局·清水河
霜降的子时,清水河底传来龙吟般的闷响。宋青阳站在祠堂断墙前,怀中的婴孩突然安静下来,小手攥紧了他衣领上那枚铜钱。
河眼漩涡中,描金棺材的碎片上下沉浮。一块镌刻着周字的青铜牌被水流卷上岸,宋青阳用脚尖翻过牌面——背面竟刻着父亲的小字：丙申年腊月,见翠娥最后一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