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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屁。唐临扯开陆沉的衬衫领口,手指抚上那道横贯锁骨的旧伤疤——和父亲葬礼那天他注意到的一模一样,我父亲说过,你是他见过最惜命的人。
陆沉猛地踩下刹车。在空无一人的滨江路上,他转身掐住唐临的脖子,力道刚好介于威胁与爱抚之间。
因为我欠他一条命。陆沉的眼睛在月光下近乎透明,现在这条命是您的了。
唐临的呼吸急促起来。他抓住陆沉流血的手腕：证明给我看。
当陆沉进入他时,唐临咬住对方的肩膀抑制呻吟。车窗外偶尔闪过的车灯照亮陆沉汗湿的额头和紧绷的下颌线。这个角度他能看到对方颈侧跳动的脉搏——那么鲜活,那么脆弱,就像父亲死后他每晚梦见的那个画面。
您在想什么陆沉突然问,动作却没停。
唐临的手指描摹着他喉结的轮廓：在想怎么杀了你。
陆沉低笑,顶得更深：巧了,我也一样。
他们最终一起到达顶峰,像两柄同时出鞘的刀。事后,唐临瘫在座椅上,看着陆沉用沾血的手帕清理自己。
下次,他哑着嗓子说,我要在上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