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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荷看着石重,眼中泪光闪烁。她知道,这辈子,能遇见他,是她最大的幸运。
石重……你别……别等我了。阿荷虚弱地说,我……我快要不行了。
不许说傻话!石重厉声喝道,眼里全是血丝,你是我老婆!你敢死,我就把这净灵监给拆了!然后下去陪你!
阿荷笑了,那是她患病以来,最真实的笑容。带着一丝苦涩,却也带着满足。
我……好饿。阿荷轻声说。
石重立即又喂了一勺灵乳过去。他不停地给她讲着村里发生的新鲜事,讲那几头新产的灵牛,讲家里的老母鸡又孵出了几只小鸡崽。他想用这些生动的画面,把阿荷从枯灵疫的魔爪中拉回来。
探视的时间很短。老狱卒提醒他们,时间到了。
石重紧紧地贴着灵力屏障,看着阿荷被狱卒搀扶着离开。他的手,还贴在屏障上,久久不愿放下。
阿荷离开前,回头看了石重一眼。她的眼神中,带着一丝诀别,却也带着深深的眷恋和感激。
石重每天都会来净灵监外等候。他会对着那道灵力屏障,自言自语。他会告诉阿荷,他今天做了什么,吃了什么,看到了什么。他知道阿荷听不见,但他还是说了。他只是想让阿荷知道,他还在,他一直都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