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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三,你这铁杵挺别致啊。
苏玉棠回头就乐了。李昭牵着匹乌云踏雪马,马鞍上拴着串血淋淋的野兔,活像刚打猎归来。泼皮们齐刷刷后退三步——谁不知道六皇子三箭射穿突厥使臣帽缨的传闻那使臣回驿馆就暴毙,尸首爬出的金虫与茶仓蛊虫如出一辙。
疤脸梗着脖子硬撑:殿下要管这闲事
非也。李昭慢悠悠绕茶摊转圈,马鞭梢头金铃叮当,每响一声就有泼皮哆嗦一下。本王是来...他突然抄起竹筒杯灌了口奶茶,喉结滚动时颈侧浮现青紫血管,咳!这毒药挺带劲。
苏玉棠翻了个白眼。泼皮堆里突然有人惊呼:他喝了!六皇子喝了都没死!
人群呼啦围上来。波斯老头举着胡饼高喊:给我来三杯!要那个金珠子的!说着突然僵住——他脚边爆开的粉雾里,竟凝出个迷你朱雀图案。
日头爬到头顶时,茶摊前已经排起长龙。春杏数钱数得手抽筋,铜钱堆里混着粒孔雀石纽扣,正是赵夫人昨日戴的襟扣。突然瞥见李昭蹲在墙角逗野兔,兔耳缺了块,豁口处结着金灿灿的菌痂。
殿下这兔子...她话音未落,李昭拎起兔耳朵晃了晃:午市新收的租子。野兔突然蹬腿,爪尖勾破他衣袖,露出腕间新鲜结痂的咬痕。
苏玉棠一激灵。果然见他指尖夹着张泛黄的纸——东市铺面的地契!纸张边缘焦黑卷曲,像是从火场抢出来的残页。
表妹这灶灰妆挺别致。李昭突然凑近,袖口掠过她鼻尖,龙涎香里混着丝血腥气,就是混了茱萸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