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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墨摇头,喉咙火辣辣地疼:我只看了抽屉里的照片...清桐是谁
这个名字像道闪电劈在许家明脸上。他松开手,从怀里掏出个扁酒壶猛灌几口:我堂姐。二十年前的今晚,她穿着嫁衣跳了井。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滴落,那面镜子...是她出嫁前的聘礼。
暮色四合,村里突然响起急促的铜锣声。许家明脸色大变:快走!天黑后村里不让外人走动。他拖着祁墨往村西头的老磨坊跑去,那里堆着发霉的稻谷,显然荒废已久。
你今晚住这。许家明从角落拖出床发黑的棉被,明天一早我送你出村。
到底怎么回事祁墨按住他颤抖的手,那镜子里是什么
许家明解开中山装最上面的扣子,扯开衣领——他苍白的胸口上赫然印着五个青紫色的指痕,像是被什么东西从里往外抓挠形成的。凡是碰过那镜子的人,三个月内都会死。他声音嘶哑,我是最后一个活着的许家人,所以它还没完全吃掉我...
祁墨突然想起什么,卷起自己袖口——手腕内侧不知何时多了道淡淡的红痕,像被丝线勒过的痕迹。
磨坊外传来咚咚的敲击声,像是有人在用指甲轻叩木板。许家明飞快地在门口撒了把盐,又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黄符贴在门缝处。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开门。他临走前死死盯着祁墨的眼睛,特别是...如果听见我喊你。
月光透过破窗照在稻谷堆上,灰尘在光柱中缓缓浮动。祁墨打开录音笔,将今天所见所闻详细记录下来。当他播放回放时,后背突然窜上一股寒意——录音里除了他的声音,还有个女人轻微的叹息声,而当时房间里明明只有他一人。
沙沙...嫁衣...沙沙...好冷...录音笔突然传出断续的女声。祁墨猛地按下停止键,却发现播放键自己又弹了起来。这次是个凄厉的尖叫,震得他耳膜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