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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念走进办公室时带着潮湿的雨气,牛皮纸袋里的助学证明散落一地。她仰头看着程砚之冷笑：程先生布局五年,就为了找个替身
程砚之掐住她下巴,拇指擦去她眼角的雨水：温老师教过你博弈论吗他突然低头咬住她耳垂,猎物入局那刻,猎人才是真正的囚徒。
落地窗外闪电撕裂天际,程砚之的吻比暴雨更凶猛。温念在眩晕中摸到他后颈的疤痕,记忆如潮水涌来——十五岁那年巷口的混混,黑暗中将她护在怀里的少年,血腥味里那句别怕。
是你...温念的眼泪落进他衬衫领口,为什么现在才...
程砚之将她按在落地窗上,雨幕在他们身后倾泻如瀑：我要你心甘情愿走进牢笼。他的吻沿着脖颈下滑,从你接过助学金的瞬间,就注定要赔给我一生。
雨声渐歇时,温念在程砚之怀里看到黎明破晓。他腕间的沉香手串缠着她一缕发丝,五年前画中女子的面容在晨光中逐渐清晰——那是十八岁的她自己。
车祸是你安排的温念突然问。
程砚之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：公交车司机收钱时,可比你想象中爽快。他咬住她指尖轻笑,但看到你流血那刻,我后悔了。
温念翻身将他压在身下,丝绸衬衫滑落肩头：程先生,这才是博弈论的实践课。她在朝阳中吻住他喉结,猎人要学会承受被反噬的风险。
暴雨冲刷着落地窗,程砚之的指尖还残留着温念眼尾的温热。他望着电梯间监控里踉跄逃离的身影,突然将整盒雪茄扫进垃圾桶。沉香手串撞在钢化玻璃上,裂开第三道细纹。
